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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北京折叠》有感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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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北京折叠》是科幻作家郝景芳创作的中短篇小说。该小说创造了一个更极端的类似情景,书里的北京不知年月,大概在 22 世纪,空间分为三层,不同的人占据了不同的空间,也按照不同的比例,分配着每个 48 小时周期。下面是本站小编收集整理的读后感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读《北京折叠》有感作文

  读《北京折叠》有感作文【篇1】

因为去年刘慈欣的《三体》获得了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奖,我开始关注这个被称为科幻艺术界诺贝尔奖的奖项。不过别误解,雨果奖的设立不是为了纪念法国文豪维克多•雨果,而是为了纪念来自卢森堡的现代科幻小说奠基人雨果·根斯巴克。雨果奖是一个颁发给科幻或奇幻小说的文学奖,与星云奖同为科幻界最受瞩目的年度奖项,下设最佳长篇小说奖、最佳中篇小说奖、最佳短篇小说奖等。

郝景芳著的《北京折叠》入围2016年雨果奖最佳中短篇小说奖,这部小说最初于2012年12月发表在清华大学学生BBS水木社区科幻版上,当时就以其细腻的语言风格,将生活的真实与艺术的真实合二为一,逐步引起了读者的注意。2014年2月,《北京折叠》发表在《文艺风赏》上,随即被国内知名的主流文学期刊《小说月报》选中,发表在2014年4月号上,引发了更为广泛的关注。2014年11月,《北京折叠》获得第五届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最佳科幻短篇小说银奖,并入选科幻小说集《想象力的盛宴》。

很早之前就在《小说月报》上读过这部小说,当时虽然为作者丰富的想像力折服,但读后感觉这更像是一部揭露当下社会的现实主义作品,与刘慈欣著的《三体》和安迪·威尔著的《火星救援》这样的硬科幻小说有着明显的不同,小说中提到的三个空间基本上是现实社会和环境的写照。

作者笔下的北京,城市被划分为三个空间,第一空间与第二、三空间处于土地的正反两端,当第一空间存在于地表时,第二、三空间则沉于地底。每过24小时,整座城市会发生翻转。翻上地表的城市开始生活运转,而被翻下去的空间里的人则进入睡眠。人为分配的不仅是空间,生活在第一空间里的五百万人能够享用连续的24时生活。而当他们陷入睡眠时,升到地表的第二、三空间,则需共享这宝贵的24小时——第二空间生活着2500万人口,从次日清晨6点生活到夜晚10点;第三空间生活着5000万人,从10点工作到清晨6点,随后他们再次集体进入睡眠,地面翻转,第一空间的人们开始重新接管城市。每个空间里的人们独立生活着,却又因为各种原因有一些交集。

小说的主线并不复杂,情节也比较平淡。小说主要描写了一个生活在第三空间的垃圾工老刀,受生活在第二空间的研究生秦天委托,去给他爱慕的生活在第一空间的女生依言送信传情的故事。整个故事就发生在短短的一天之内,老刀经历了三个空间的旅程,最终完成了任务并获得了报酬,返回了属于自己的第三空间。

小说中城市被划分为三个空间,其实按照马克思主义的阶级理论,这也可以理解为把人划分为了三个阶级,只是这种阶级划分不再是理论上的,也没有暴露出明显而激烈的冲突,而是物理层面的隔离,甚至连时间也被人为划分,像第三空间的人每天真正活着的时间只有8小时,此外就将进入强制休眠。

作者笔下不论在哪个空间的人们生活的都很正常,表现也都很温和。小说的主人公一番游历后,也并未对这个制度产生更激烈的情绪,但说实话,恰恰是这种莫名的和谐,让我读后细细思量,倍觉恐惧。

在常识中,上层阶级的享受往往是建立在对底层社会的无穷的'压榨基础上的,生活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挣扎在痛苦的边缘,这样的情况持续一段时间,当生活在底层的人们不堪忍受后,往往会奋起反抗。但在小说中,随着科技的进步,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必须参加劳动,机器人足以完成绝大多数工作。像老刀所在的第三空间的垃圾工们,垃圾完全不需要这么多人来处理,处在第一空间的管理者们只是怕他们失业,让他们手头有事做而已。

根据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剥削阶级通过剥削劳动者所创造的剩余价值来赚取利润。而小说中像老刀之类的垃圾工们的劳动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更谈不上榨取剩余价值,当然也就不存在剥削了。这样的结果更容易产生阶级的固化,造成更严重的社会不公平。

小说中三个空间的划分也体现了社会深深的不公平。第三空间规模最大,人口最多,但绝大多数是劳动艰辛收入微薄的社会最底层;第一空间则是有着优越的环境享受丰富的物质,且统管三个空间的贵族阶层;第二层是中间层。第一空间人均占有的自然空间和时间资源都最多,第三空间则拥挤不堪而且时间分配上只有第一空间的1/3且是晚上,可以说是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虽说只是一部只有短短两万多字的科幻小说,但对照当下的中国,却有着极强的现实意义,值得我们认真思考。

最后说几句题外话,这部小说之所以能够得到雨果奖评委的关注,得益于一部名叫:《看不见的星球:中国当代科幻小说选集》的出版。这本由著名作家和翻译家刘宇昆翻译,美国著名出版公司Tor Books出版的科幻小说集,共收录了13篇来自中国的科幻小说和3篇科幻方面的论文,囊括了包括:刘慈欣、马伯庸、陈楸帆、夏笳、糖匪、程婧波等多位作家的作品,其中一篇名为《看不见的星球》的作品亦是郝景芳的文章。而去年获得雨果奖的《三体》,也是刘宇昆翻译的。可以这样说,作为文化软实力的一部分,中国不论是科幻小说,还是其它文学作品走向世界,翻译在其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甚至可以这样说,没有好的翻译家,不论多么优秀的作品也只能“养在深闺人未识”;而且国外优秀的作品,我们也同样无缘一窥全貌。

  读《北京折叠》有感作文【篇2】

《北京折叠》创造了一个极端的环境:若干年后,北京已人满为患不敷使用。无可奈何之下,设计者把城市空间分为三层,底层劳工、中产白领和当权者分别占据不同空间,按不同比例分配着每个48小时周期。时间一到,北京折叠,下一个空间翻上地面,享受有限的“露天”生活。这样一个典型的反乌托邦设定,既有现实感又有科幻感,比较容易被西方读者接受和欣赏。个人认为,这是帮助作品入围的一个原因。

同样的题材屡见不鲜,众多好莱坞科幻电影如《逆世界》《极乐空间》《雪国列车》等,都遵循了这样的套路。但《北京折叠》的特点又在哪里呢?首先,它创造了一个读者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在遥远的东方,用简洁的科技和设定建造出这样的阶层隔离。其次,本该激烈碰撞的对立阶层,在这里却和平共处。主人公老刀从底层穿越到最高层,也没有带着满腔愤怒,只是始终保持改善自己孩子生活的坚定信念。小说还更进一步,揭示出底层人民的对手是社会进步带来的人种淘汰——生产力的发展使得人力劳动失去用处,底层劳工从事的劳动早就可以由机器人完成,只不过出于社会稳定的需要而保留了这部分工作和人群。小说中失焦的生活、人物的无奈和无解,与作者零度的情感书写相得益彰。这种没有压迫但也没有指望的现状,使得之前类似作品里慷慨激昂的阶层对抗显得滑稽而多余,但这种平淡和一脚踏空的茫然也令读者细思恐极。

1984年生的天津人郝景芳有着独特的人生轨迹。早在2002年,她就获得了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然后却踏上完全不同的道路:先后进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天体物理中心和清华经管学院学习,于2013年获经济学博士学位,现在是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核心成员。

写科幻是因为她从小喜欢。对她影响最深的作家作品,国外的是阿西莫夫和《基地》,国内则是刘慈欣早期的那些短篇。入围雨果奖让她惊喜不已,但也表示还有点小遗憾,那就是《北京折叠》一开始只是发表在电子杂志上的。

在入围雨果奖之后,最近,郝景芳的三本新书将与读者见面,包括收入了《北京折叠》的科幻作品合集《孤独深处》、早期写作尝试的完整总结《去远方》,以及迄今为止唯一的长篇科幻作品《流浪苍穹》。

郝景芳的作品散发着诗意的光芒,又不失对现实细致入微的观察与体认;她的作品并不大张旗鼓吆喝,但总是吸引你去聆听。刘慈欣非常欣赏《流浪苍穹》,称她“所创造的世界是绝无仅有的——温馨的阳光中沐浴着金属的质感,唯美典雅的意境中贯穿着对两个世界深刻的思考,在宁静的理性中洋溢着理想主义激情,带我们去八千万公里外经历另一种奇妙的人生。从那个火星红色沙漠上晶莹剔透的世界归来后,你以后的梦境将从黑白变成彩色——这是科幻所能描绘的最壮美的色彩。”

面对采访,郝景芳表现得很直接,不拐弯抹角,一直强调自己的小说属于无类型文学。女性身份对科幻创造和男性科幻作家有什么不同?她的回答非常直接:“我觉得没什么不同。下一个问题。”

郝景芳的写作一直是无由自达的。她没有攀比过其他人,也很少关注其他作家。雨果奖短中篇的其他提名作品,她就一篇都没看过,平时极少看科幻,最近这两年没看过一篇外国科幻。这和刘慈欣不同,刘慈欣说经常会恶补原版国外科幻作品,也看提名作品。

这或许因为郝景芳是业余写作,既没时间,最近两年阅读的兴趣点又都在别的领域,如纯文学、经济学、历史和心理学等,尤其是心理学、脑科学,她当了母亲后更爱看,读了百十来本,难怪她笔下角色的心理活动都很丰富细致,尤其擅长行为学和精神分析。对她的科幻创作影响比较大的其实是平时看的物理学、统计学、社会学、经济学、历史和考古学,她经常看着教科书产生出科幻小说的点子。那篇《北京折叠》的缘起虽然是从生活经验来的,但思路还是源于阅读不平等的经济学的分析教材。

我问她为什么比较游离于主流科幻圈(如果有主流科幻圈的话),很少抛头露面。郝景芳的回答令人喷饭:“好多活动是真心没人通知我,我都是事后才知道!”主观方面,她的日常生活已经很丰满,都很要求时间精力,所以也不是特别有时间应酬。

  读《北京折叠》有感作文【篇3】

中国科幻文学作家韩松曾评价:“郝景芳是中国科幻作家中文笔最细腻、风格最隽永、情感最入微的作家之一。她是把科幻往文学道路上引的人。”刘慈欣称赞,郝景芳为科幻题材“洒上了一层很诗意的阳光”。北京师范大学教授、科幻作家吴岩则认为郝景芳是一位很经典的科幻作者,“这一点和刘慈欣非常类似”,而这次获奖的《北京折叠》是她全新的创作思路,即关注现实。

在《北京折叠》中,作者构建了一个存在“三个空间”的北京,三个空间生活着不同社会分工的人,通过技术手段,城市会在一定时间折叠起某个空间,展现不同的生活面貌。郝景芳说,这部作品的灵感来自对生活的观察。她曾住在北京五环外的城乡结合部,常听街边小摊贩谈起生活的压力,但几个小时后,她又在学校见到挥斥方遒的同学,或者在工作中接触到企业高管等,这些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彼此的经历却不交叉,就像层叠起来的空间。

在颁奖典礼上,郝景芳表示:“在《北京折叠》这部小说中,我提出了未来的一种可能性,面对着自动化、技术进步、失业、经济停滞等各方面的问题……我个人不希望我的小说成真,我真诚地希望未来会更加光明。”

对于这部作品,国内外的读者给出了截然不同的“读后感”,郝景芳发现,中国读者很容易关注到社会分层、差异等元素。但国外读者最关注的,则是机器化和自动化对于人类经济的影响,比如机器人取代了工人,失业问题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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