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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魂灵读后感范文(通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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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品味一部名著后,相信你心中会有不少感想,需要回过头来写一写读后感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去写读后感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死魂灵读后感范文(通用5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死魂灵读后感范文(通用5篇)
  死魂灵读后感1

果戈里的《死魂灵》,成功的塑造了一位实为富豪却形似乞丐,这个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灵,要寻出第二个在他的仓库里有这么多的麦子麦粉和农产物,在燥房和栈房里也充塞着尼绒和麻布、生熟羊皮、干鱼以及各种蔬菜和果子的人来就不大容易,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却极端寒伧的人。

小说描写一个投机钻营的骗子——六等文官乞乞科夫买卖死魂灵的故事。“死魂灵”的本义是指死了的农奴,由于俄语中“魂灵”和“农奴”属于一词多义,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死了的魂灵,从而产生离奇的联想。

小说中描写乞乞科夫到五个地主家购买死农奴,在谈生意的时候双方都明白是指死农奴,并无荒唐或恐怖的感觉。乞乞科夫最先到马尼洛夫家,头一次提起买死农奴,还有些不好意思。马尼洛夫听了也很奇怪,甚至把烟袋掉在地上,不过他最关心的是这种生意合不合法。地主婆科罗博奇卡也明白指的是死人,甚至问乞乞科夫是否要把他们从地里挖出来,还以为他们有可能干庄稼活。在诺兹德廖夫家乞乞科夫一提到要买死农奴,诺兹德廖夫便猜到其中必有奥妙。乞乞科夫不肯吐露真情,他当然不肯卖。索巴克维奇听说乞乞科夫要买死农奴,认为一定有利可图,便极力抬价。泼留希金由于死的和逃跑的农奴太多,便把死农奴白送乞乞科夫,只有卖逃跑的农奴得到几个钱。所以在五次交易中,他们用死了的农奴做买卖,谁也不感到奇怪。按照作者的安排,是诺兹德廖夫“头一个传出死魂灵的故事”,而“死魂灵”的叫法应该在第八章第一次出现,即诺兹德廖夫在舞会上见到乞乞科夫才说出来的。在原文里读者不会感到这么明显的区别,然而在译文里无形之中造成诺兹德廖夫有意捣鬼的印象,好在诺兹德廖夫的性格里就有好撒谎好捣乱的特点,所以倒也没委屈他。经诺兹德廖夫这么一传,买死魂灵的故事便传遍上流社会和平民百姓,连足不出户的懒人也为此走出他们的洞穴了。

泼留希金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虽然贪婪吝啬与葛朗台不相上下,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作为吝啬鬼,夏洛克和葛朗台虽个性不同,但都有贪婪吝啬的共性,都是处心积虑地聚敛财富的资产阶级代表。而果戈里笔下的泼留希金则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国封建社会行将灭亡的缩影。虽然贪婪吝啬三者如一,但腐朽没落则是泼留希金的个性。他实为富豪却形似乞丐,这个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灵,要寻出第二个在他的仓库里有这么多的麦子麦粉和农产物,在堆房燥房和栈房里也充塞着尼绒和麻布、生熟羊皮、干鱼以及各种蔬菜和果子的人来就不大容易,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却极端寒伧。衣服很象一件妇人的家常衫子,且沾满了面粉,后背还有一个大窟窿。头上戴的帽子,正如村妇所戴的,颈子上也围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是旧袜子?腰带还是绷带?不能断定。但决不是围巾。他的住室,如果没有桌子上的一顶破旧睡帽作证,是谁也不相信这房子里住着活人的。他的屋子里放着“一个装些红色液体,内浮三个苍蝇,上盖一张信纸的酒杯……一把发黄的牙刷,大约还在法国人攻入莫斯科之前,它的主人曾经刷过牙的”。泼留希金虽家存万贯,但对自己尚且如此吝啬。对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女儿成婚,他只送一样礼物——诅咒;儿子从部队来信讨钱做衣服也碰了一鼻子灰,除了送他一些诅咒外,从此与儿子不再相关,而且连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他的粮堆和草堆都变成了真正的粪堆,只差还没人在这上面种白菜;地窖里的面粉硬得象石头一样,只好用斧头劈下来……泼留希金已经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么了,然而他还没有够,每天每天聚敛财富,而且经他走过的路,就用不着打扫,甚至偷别人的东西。这就是泼留希金的所作所为。

不仅仅是乞乞科夫,也不仅仅是十九世纪的俄国人,果戈理批评了一种现象,颂扬了一种精神——正直、光明与清白,而不是庸俗、贪婪、狗苟蝇营的畸形的社会。他告诫了当时的人们,也警示了他们的后代,然而在160多年以后,我们这个社会中,也会见到乞乞科夫式的人物。《死魂灵》的第一部显然是最出色的,特别是对几个地主经典的塑造,果戈里是古典俄罗斯文学中最有本特色的作家,他是深深的根植于俄罗斯大地,从广阔的民间生活中汲取营养,比任何一个西化的作家更了解俄国,俄国人。

作者对人物的刻画酣畅淋漓。借用一段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果戈理与魔鬼》中的一段话表明果戈里的一种独到的发现:“恶可以见于对道德法的严重违背,见于罕见而特殊的罪孽,见于悲剧激动人心的结局;果戈里的第一个善于见出难以发现、最可怕、永恒之恶,不是在悲剧性事务中,而是在完全缺乏悲剧性之中;不是在强力中,而是在软弱中;不是在极度的暴行中,而是在过分的谨慎中;不是在深刻和极端的行为之中,而是在平庸和低劣中,在人类思想和感情的猥琐中;不是在大人物中,而是在小人物中。”这样的话,果戈里是对所有的人当头一棒,提醒我们在一生中、在生活中,如何寻找人的光荣及尊严。

果戈理说《死魂灵》是一部长诗,在客观效果上无疑是摆了读者们一道,这部作品在当时引起激烈争议并获得很大的销售量,我感觉得有80%是围绕“是否是长诗”这个命题发生的。不管果戈理的“长诗”定义是否合理吧,现在学界因此还争论不休呢,不管这些,以后我再写小说的时候倒是可以试试这法子,不一定是长诗,嗯,我可以说我的文章里有一部分是剽窃其他人作品的,具体哪里我不指出来,说不定也同样管用。得学会变通么。

  死魂灵读后感2

与自然比邻而居,遂得以常常看风景。

风景是人类闲居或静处时,对自然的一种选择。所以,陶渊明有南山,梭罗有瓦尔登湖,高更有塔希提岛。即使如火山,海啸,也须在不相干的远处,才能观察到蜿蜒流畅的美丽。列维坦在崖头看海放声恸哭,其实那已经是病,不是看风景了。

人生多苦辛。看风景是人生短暂的中断,是不带惊恐的逃跑。一直逃至踪影全无时,便是古来的隐者。结庐在人境而无人世的烦忧,或许是令人神往的吧?然而可惜不能。威猛如魏武,当月明星稀之夜,尚有无枝可依的渭叹,豁达如东坡,月下访友,看庭中积水空明,树影绰约如藻荇交横,竟也兴起时不再来的寂寞。日落黄昏,雨打梨花,都会被风流倜傥的才子看出血泪来。所谓“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或“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或“一树梅花一放翁”,都是在看风景时看到了自己。临到最后,人总要面对自己。

我不能想象,世界上有哪一片大陆会比惠特曼更辽阔。在他那里,群山耸立,河川奔流,大路箭一样射向远方;在他那里,所有的动植物都因为人迹是出现而充满生气,既有疾蹄,巨羽,强壮的枝柯,自然也有知更的啼唱,紫罗兰的芳馥,繁密的草叶在爱抚间变得碧绿和温柔起来。在哥尼斯堡,那个喜欢散步的智者不是仰望灿烂的星空,就是俯视自己的内心,俯仰之间摸索着通往人类的哲学道路。康德是一个宁静的湖,因为浩瀚致使有翻卷不已的波澜也全被人们忽略了。灵魂的博大使人敬畏。爱因斯坦飙风似的在宇宙间往来驰骋,虽或不见形迹,但在日后的圣殿的废墟中,却不难发现他的存在。

我热爱英雄的灵魂甚于太阳,我为他们庄严,热烈而慷慨的照临而常怀感激。在历史书里,我认识斯巴达克斯。如果说第一个神是普罗米修斯,那么,斯巴达克斯就是第一个人。自从他和他的兄弟握紧扭断锁链而躺入血泊,被侮辱被损害的人们由是不再相信眼泪。马克思曾经描绘过一位“迷宫的将军”,那是玻利瓦尔,他勇敢地放弃了从殖民者手中夺取的可以垄断的权力。由于目标过于远大,结果无人追随,在他所做的自我流放的无比孤寂的旅途中,我读懂了内心的坚强。我喜欢这个外形枯干而灵魂丰满的人,他是不屈的抵抗者,反抗者,而不是征服者。我猜想,英雄是灵魂是由爱和意志所构成的。有两个生活在囚狱中的汉子:康帕内拉和葛兰西,为了守卫梦中的太阳城,他们先后战胜了无尽的酷刑,子弹和时间。当我知道他们同是意大利人的时候,是何等地惊服于人文思想的伟大啊!圣地佛罗伦萨,产生了又养育了多少伟美的灵魂!

有这样的一些英雄,人生在战场和牢狱之外,却一样作无休止的抗争。他们的力量,仅仅留在纸片上,画布上,留在不可触及的动荡的旋律之中——矮小的贝多芬,以他的旋风疾电般的音乐,扼住命运的咽喉。米勒毕生以农民的身份抵抗巴黎精致的画室艺术,决不肯在自己的土地上让出哪怕是木鞋大小的地方。对于上流社会,他有一种宁静的藐视,当人们向他啧啧描绘王子命名仪式的壮观场面时,他感叹到:“可怜的小王子!”然而,他笔下的农民,一个个是圣徒般的完美。在铜黄色所铺设的同样的宁静安详底下,分明隐藏着另一种情愫,一种难言的心的悸动。

深邃的灵魂比峡谷还深。多少人读陀思妥耶夫斯基,望不见他那黑暗的底部,却又同时感受到从谷底升腾起来的温暖的雾气。他真诚,真诚是艺术的灵魂。卡夫卡只是因为真诚而变得极度虚怯。所有纷纭怪诞的梦,其实都缘于一种单纯。他是一棵孤独的树。西方有许多这样的孤独。自我眷注使他们彼此远离,惟荒原的风,吹来复吹去,逐个地抚慰他们,成为他们共同的艰难的呼吸。

我喜欢忧郁的人,一如喜欢孤独者。孤独者只身应对来自庞大的实体或虚无的挑战,所以是勇敢的。忧郁却是无奈的。“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是情思的无奈;“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是哲思的无奈。李商隐守护烛火,陆游骑驴远游,龚定庵把箫而呜呜吹,都是一种无奈。忧郁是伤感的姊妹。哈代,黑塞,契可夫和蒲宁,一生都在诉说着忧郁。哈代在上流社会中隐瞒了乡下人的身份,确乎令人遗憾,但是我知道,虚伪不是他的灵魂所固有的。谎言是环境的`产儿。他早已赤身裸体站在自己的字行里了。我看得见,他的灵魂不在“麦克门”——瞧他怎样深情地凝视德伯家的苔丝吧!

神州有一个很西化的女子,一生在刀边奔逐,临死时竟低吟“秋风秋雨愁煞人”。这是天生的柔弱吗?新大陆有一个很东方的女子,任流水似年,把青春,诗,无望的爱全关闭在一个连一朵栀子花也没有的小房间里——“与自己胸中悲哀的骑兵搏斗”——可是一种坚强?或许,坚强是人所应生成的,而柔弱是有待改变的,但谁又能说无期的忍受不是一种坚强呢?

美丽的是灵魂,不是风景。

“任何桌子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可以是一片风景,跟整个安第斯山脉一样”谈到绘画时,杜步飞这么说过。桌子展现的风景,究其实,乃是灵魂的辉光。

我爱看灵魂。在风景那里,我纯然是个陌生客,始终无法变做其中的一株树,一只鸟,跟随他们一起摇曳鸣唱,而一旦与灵魂相通,便当即为它所缠裹,无从回避那人性的无言的呼喊与倾诉。风景使人在静止和优雅中瘫痪,隐遁和沉迷,惟灵魂使人奋起,逼进,正直地站立着。多年以来,我默默地注视着东方的一具大灵魂,以至几乎忘却外面的世界和自身的存在——那是何等奇异的灵魂啊!灵魂的感通给人温热,给人濡润,使人在孤独和荒凉中无畏地茁长。大约也正因为这样的缘故,卡莱尔才讲述他的英雄,罗兰才写他的巨人传的吧。然而,大群地被称为“卑贱者”的灵魂,草野间的灵魂,痛苦而暗哑的灵魂,却一代又一代顽强地保持着高贵的,完好的内质,叫我感动得流泪。

乞乞科夫及其同行收买的死魂灵,不是灵魂。

虚伪的人没有灵魂。

  死魂灵读后感3

魂灵这个单词在俄语中也有农奴的意思,所以故事就由死去的农奴讲起。

六品文官乞乞科夫是个精明、善辩、贪婪、聪明的人。任何与他交谈过的人都会对他风度的举止、不凡的谈吐、合适的装扮所倾倒。他企图收购各个地主手中的死农奴。这些死农奴都是还没有注销,所以在法律意义上仍属于活农奴。地主们还要缴纳这些农奴的人头税。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怪人,有些地主愿意送给他所有的死农奴;但是有些地主处心算计,想从中小赚一笔;有的地主不知乞乞科夫的意图,认为他是个疯子。其实,乞乞科夫是想把这些死魂灵抵押给政府,从而获得巨额的抵押金。但是事情败露,他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乞乞科夫可谓是仕途多舛,他干什么工作都无比地敬业,达到令人惊叹的地步,所以他也就步步高升。他很会把握时机收取贿赂,但是他与共事的人发生矛盾,被告发。他做过许多的职业,他甚至不惜做人们最讨厌的职业,与小人共事。

同时,我们从书中也看出当时俄国地主的各不相同的性格。他们有的贪财,有的没头脑,有的精明能干,有的蛮横无理,有的……

正是这形形色色的人造就了当时的俄国社会,足见社会的黑暗,政府的腐败无能。

本书的作者是俄国文学家果戈里。说到他就不得不令我想起一件怪事。

1933年春天,一名意大利军官受委托将果戈里头骨带回俄罗斯给一名律师。这名意大利军官带着自己的弟弟和一些朋友一起踏上了这漫长的旅途。

军官的弟弟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一路上偷头骨搞了不少恶作剧。在即将经过一条极长的隧道时,男孩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不安到了极点,于是便溜到了车厢接口处。正好因为要进入隧道,火车速度放慢了,他踩着车厢外的踏板,跳下了火车。

当他抬起头时,火车头刚好驶进隧道口,一团团黏稠的白雾不知从哪里涌了出来,包裹住了火车。几秒后,四周一片死寂。一直充斥耳边的响声极大的蒸汽机突然没有了声音,男孩大着胆子跑到隧道口向内看,火车却不见了。

事后警察局仔细地把隧道从头搜索到尾,没有任何痕迹证明火车曾经经过这里。火车似乎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隧道内,包括车上的104名乘客。火车失踪的原因,终成悬案。

据说,1955年,有人目睹这列火车在克里米亚半岛出现,通过了一道旧河堤,但是令人惊讶的是,那里的铁轨早就被拆除了。此后,1975、1981、1991、1992年,都有人目睹过果戈里幽灵火车。

铁路专家、哲学家和其他专业的科学家在幽灵火车出没的地区进行过多次现场调查研究,最后这种情况只能用时空扭曲理论来解释。即由于空间发生了某种反常,使得地球上某一处的某一物陷落到另外的时空,即穿越了四维世界,又返回到现实的时空。

或许这些事足以给果戈里的书增添几分神秘色彩。

  死魂灵读后感4

在暑假的时候我读了一本俄罗斯的小说《死魂灵》,这本小说带给我的感动不能用言语来表达,让我深刻的明白了很多道理。

俄罗斯地貌无比宽广,如同电影《西伯利亚的理发师》中的镜头,一眼望不到边的针叶林在寒冷中静静矗立,在广袤的森林中可能有你一生至爱的人在其中艰苦劳作。果戈里在《死魂灵》中描述了一种他对俄罗斯——他的祖国及其人民的深刻的爱,他写道:“俄罗斯!俄罗斯!我看见你了,从这奇妙的远方也看得见你:你贫穷、凌乱而荒凉;你没有什么奇异的风景经过奇巧的装饰而令人赏心悦目或叹为观止。没有把千窗万户的高楼修在悬崖峭壁上的城市,没有在瀑布的颤颤声中和水雾飞溅之下的美丽如画的树木和爬满墙壁的常春藤。

你开阔荒凉,无边无际,你那些低矮的城镇散布在平原上就像一些标点符号似的毫不显眼;你没有任何诱人的地方。然而你却有一种不可理解的神秘力量吸引着我。为什么耳边总回荡着你那悲凉的歌声?这歌声传遍你那辽阔的土地,从西边的大海传到东边的大海。这个神蕴藏一股什么力量?这是什么力量在呼唤,在悲鸣,在扣人心弦?这是什么声音痛苦地亲吻我的心灵,钻入心灵深处而萦绕不去?俄罗斯!你对我有什么要求?你我之间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关系?你为什么这样注视我?你的一切为什么都向我投来期待的目光?”

果戈里写此书的时候,身在外国,写下了上面如此充满痛苦与泪水的话,而这正是由于对祖国俄罗斯的爱而生成的。不仅是俄罗斯的土地,果戈里同样为俄罗斯那些粗旷的、在辛苦劳作而没有希望中生活农民而悲伤,他同样为同胞身上那些可怕的人性缺失而哀叹,但是他仍然抱有巨大的希望:“你既然那么无边无际,你怎么会不诞生出博大精深的思想?你这里既然有英雄用武之地,怎么会不诞生出英雄?啊,俄罗斯!你会有一种光辉美妙的前景!这是大地上从来没有过的。”

但是这种希望要寄托在什么身上,几千年的东正教的浸淫(同时俄罗斯气候寒冷,人们酗酒)使得俄罗斯人民性格无比极端,即使在极坏的恶人、猥琐的小人中,也能找到非常善良、谦逊的人,果戈里当然把这种人民向好的转向寄托在宗教的身上,这是在很多俄罗斯作家身上可寻找到。所以在第二部中作者试图开始描写正面时加入宗教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此书中间缺失极多,因此少了一种平滑的过度,像乞乞科夫的心理的转变等等未免有些突兀。

瑕不掩瑜,作者对人物的刻画酣畅淋漓。在这里,本人愿意借一段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果戈理与魔鬼》中的一段话表明果戈里的一种独到的发现:“恶可以见于对道德法的严重违背,见于罕见而特殊的罪孽,见于悲剧激动人心的结局;果戈里的第一个善于见出难以发现、最可怕、永恒之恶,不是在悲剧性事务中,而是在完全缺乏悲剧性之中;不是在强力中,而是在软弱中;不是在极度的暴行中,而是在过分的谨慎中;不是在深刻和极端的行为之中,而是在平庸和低劣中,在人类思想和感情的猥琐中;不是在大人物中,而是在小人物中。”这样的话,果戈里是对所有的人当头一棒,提醒我们在一生中、在生活中,如何寻找人的光荣及尊严。

  死魂灵读后感5

没读过《死魂灵》的人们也许不知道“死魂灵”是什么,在十九世纪,俄国的地主们将他们的农奴叫做“魂灵”,自然,死魂灵就是指已经死去的农奴。

《死魂灵》是果戈理的现实主义创作发展的顶峰,别林斯基高度赞扬它是“俄国文坛上划时代的巨著”,是一部“高出于俄国文学过去以及现在所有作品之上的”,“既是民族的,同时又是高度艺术的作品。”它讲的是一个六等文官乞乞科夫企图通过买卖死魂灵,骗取押金的故事,读完这本书,我深深地被他既幽默诙谐又尖刻辛辣的文字吸引,当他用夸张的手法,滑过一个又一个地主,然后缓缓地滑向更多平庸无赖无知无耻凶恶残暴懒惰的远方时,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见证着乞乞科夫与五个地主之间丑陋的交易,看着他们对农奴的欺压,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小说人物,这不是真的,但当这些文字掠过我的脑海时,我又真实的感觉到,他们似乎都是一群真实存在的、迂腐的灵魂,他们生活在我们身边,腐蚀着这个社会,我似他们乎感觉到了果戈理在描写他们时对这些人的愤恨。

对于这五个地主,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要数普柳希金,他贪婪、吝啬、保守、没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果戈理对他的描写入木三分,像“刷马的铁丝刷”的胡子;他走过的“道路就用不着打扫”等等,夸张的手法,将普柳希金的吝啬体现得淋漓尽致,将当时地主们的丑态展现得无比细腻传神。

我知道,果戈理是爱这个国家的,是深深爱着俄罗斯的,也正是这份爱,才会使他为同胞身上那些可怕的人性缺失而哀叹,但是他仍然抱有巨大的希望,否则他也不会写下:“你既然那么无边无际,你怎么会不诞生出博大精深的思想?你这里既然有英雄用武之地,怎么会不诞生出英雄?啊,俄罗斯!你会有一种光辉美妙的前景!这是大地上从来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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